肋,也不知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在他心里有多少分量?” 王妃不知想到了什么,拿着笔的手顿了顿,半晌才道:“两人毕竟是新婚,热乎些也是正常的,还是再看看情况吧,咱们来这府上也二十多年了,不差这几日。” 李嬷嬷应道:“王妃说的是,只是那小贱人自回来都没有来请安,这样不将您放在眼中,也该给她点教训,让她知道,这定北王府的后宅是谁做主。” 王妃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