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想过拦着纪茗心去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,可是现在,他莫名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。 沉默了片刻,他终究没有想明白,自己到底想怎样,只好对还等着自己答复的纪茗心道:“我答应过你,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。” 纪茗心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句,她点了点头,将手边的话本收拾起来,径自去洗漱了。 她非常不喜欢这样的冷天,哪怕室内烧着地龙,温暖如春,也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