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连城的情况确实不太好,不过说了这么几句话,已经出了一脑门的汗。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头顶那绣着石榴花的帐子,默然道:“我受伤,让你很生气吗?” 比起有人算计穆连城,纪茗心更生气的是他竟然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,不过现在说这些似乎都没有什么意义了。 纪茗心拿着帕子帮他擦汗,没好气道:“你说呢,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