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倚着一张桌子看她,见她瞅着自己的手,脸上神情有些恍惚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:“你变了也好,以前我总担心你这样的性子会吃亏。” 纪茗心其实不是什么能吃亏的性子,只是能让她上心的事情太少了,便是傅家舅母那样总是不知死活蹦跶的人,她也能完全不当一回事 。 白荷跟她不同,深知这世上的人,不是你不将她当一回事,她就能安分守己不作死的。 纪茗心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