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茗心不知道他们两个大男人的纠结,走到不远处的一间屋子。 这屋子大概是常年没有人住,推开门一股森冷之气扑面而来。 那位大着肚子的纤纤姑娘抱腿坐在一个绣墩上瑟瑟发抖。 纪茗心皱了下眉,吩咐道:“拿两个火盆来,这位姑娘还怀着身孕呢,冻坏了可怎么好?” 她不是什么容易心软的好人,可孩子总是无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