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强压着心头的恶心,着急地问:“你怎么了,受伤了吗?” 穆连城见她不舒服,离的远了一些才道:“我没事,是别人的血,你别担心,我去洗漱一下再跟你说。” 穆连城进了里间的浴室,没一会儿就穿着里衣出来了,纪茗心帮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 穆连城淡声道:“那日出现在宫中的宣王,跟以前刺杀我的,是同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