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出门,除了十分不便推却的请柬,她几乎不参加任何宴饮。 “王妃一直这样深居简出吗?既然如此,又为什么会突然兴起跟咱们一起去别院呢?” 穆连城摇头:“我这么多年也没看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,不过这一次嘛,目的大概跟我们一样。” “躲避么?” 纪茗心沉吟。 可是躲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