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很低,风一吹就散了,诺敏没有听清楚,却也感觉到了他身上的低气压,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再说什么。 既然做了决定,几人第二日一早就收拾东西跟康老爷辞别入山了。 康老爷目送他们离去,用帕子擦着虚汗道:“总算是走了。” 他身后一个家丁打扮的男子,抱着胳膊懒洋洋地靠在廊下一根柱子上道:“走不走的,跟你也没什么关系,你这么紧张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