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一声:“你看你这个样子,像是为了我吗?我还不值得你冒这样大的风险去杀定北王府的世子。” 傅长安似乎不能接受纪茗心这样的嘲讽,脸色难看道:“你并不是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人,为什么就非认定了穆连城呢?他连这样的大事都不肯告诉你,可想而知,在他的心里,你又算什么?” 纪茗心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看着他:“真没有想到,有一日你会对我说这样的话。我不知道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