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沂凝服药之后,睡了很久,再醒来时,身上的伤口依旧痛得紧,人却是清醒了不少。 她往伤口上抹了一些药,整理了一下身上那满是血腥味的衣服,便准备出去。 她来时,是天黑了,现在,依旧是天黑,她自是不可能天真地以为才过去一会儿。 至少是一天过去了吧? 不知道纳兰峻硕在外面是不是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