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看,清楚地看到燕沂凝脸上的那一道血痕,纳兰峻硕当即愣了愣。 这张脸,不久前一道深深的疤痕,好不容易好了,现在又多了一条? “怎么?想要兴师问罪?”燕沂凝淡淡地反问。 那声音,明显没有多少温度,甚至有些说不出的愤怒。 纳兰峻硕道:“不是兴师问罪,只是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