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重要的人?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床上的人很明显是不想承认。 燕沂凝说:“不明白?还是信不过?我难道没有告诉你,你的命还有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吗?你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,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去查,但你似乎就没有时间了。你确定没有遗憾?” “我好得很。”只是有些诡异罢了。 之前,他伤得那么重,他都以为是不可能好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