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,倒也正合了治冻伤的道理。如此过了一个多时辰,感觉腹间寒意已然渐渐消失,那两只脚儿不但不凉,反而变得烫热起来,二目微睁瞧去,对面阿遥咬着嘴唇,表情奇特,见他睁眼忙道:“大哥,我脚好痒,又舒服又难受,啊哟,我可忍不住了。”说着咯咯笑起来,面上又困苦得不行。 常思豪感觉她抵在自己腹间的脚趾蠕蠕而动,掀开衣襟瞧了瞧,那一对脚儿果然恢复了血色,足背仍白,却是晶莹的玉色,与刚才的尸白大有不同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