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孤石努力咽下一点唾液。嘶哑的声线得到了缓和:“当时。别处的人也都各持火把灯笼。往这院围聚。那贱人剩下最后一口气。勉力对我说话。说我确不是我爹的儿子。但我不可以杀舅舅。当时她声音已经很微弱。可是这两句话在我听來。却像要把耳朵都炸开。她胸腔的血涌上來。嘴里含糊不清。不住叨念‘你快走。快走……’放开了手。我气急之下。手中软剑一甩。她的人头。竟然就此滚落在地。” 女人呆了一呆。道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