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只是自己一个人,” 常思豪见她表情冷淡,歉然道:“姐姐心里想必还怨恨着我,唉,说來我这人也怪极了,对我好的人,我总是疑忌,真正害我的人,我又总是忘了提防,也不知这脑子是怎么长的,” 女人瞧着他的方向,眼睛里却像沒瞧见他这个人,喃喃道:“这世上的人,本來就是相互伤害的事情做得多些,偶有好事临头,也会觉得别人另有所图,害你的人要接近你,自然要对你好些,让你放松警惕,”常思豪大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