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了,” 刘金吾侧身面向桥下,手扶石栏,目光沿着水道望远:“本來我以为,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听了你的话,倒忽然觉得应该干点什么,让这份人生不至于烂得太难看,好歹,我也是将门之后呢,” 桥下水道干涸,荒草零落凄清。 常思豪眼皮垂落,心中浮现出的却是一副稚容,忖道:“这话若是能从那孩子口中说出來,该让人多高兴,” 隔了一隔,微转身形一笑:“是啊,把菜腌酸也算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