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二字,只不过是挂在门上的招牌,真正运转着它的,是人,” 他的目光缓缓转來,定在常思豪脸上,声音冷静而清晰:“这些人可以是郭书荣华、曹向飞、曾仕权,也可以是您、是我,不是吗,” 这目光如此澄澈、坚定、鲜亮,像在溪底游弋浮沉的阳光,一瞬间令常思豪有种被征服的错觉,隐隐约约地读懂了他别样的雄心。 程连安站起身來,从怀中掏出雕龙玉佩,看了一眼,轻轻放在桌边。 “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