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长吐出一口气來,闭目垂头捏着两眼之间缓缓道:“姐姐,金吾呢,” “出去送客了罢,” 常思豪:“哦,”手指转去揉搓前额。 “他们和你说话道别,你充耳未闻的样子,好像有什么伤心事,大家都沒敢惊动,” “道别……” 常思豪听到这两个字,眼皮微睁,眼前浮现出一个在山脚下挥手的人影,泪水忽然就淹沒了目光。 他赶忙合上眼睛,隔了一隔,道:“姐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