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怎好只身进内宅呢,我也在这儿陪您好啦,” 常思豪眼皮撩起一条小缝,目光冷冷如冰:“你是怕我独处,偷着拆圣旨來看吗,” “嘿,嘿嘿嘿,那怎么能呢,”刘金吾笑得有些不大自然,脸色又很快变得严肃了些:“不过,别怪小弟罗嗦,做官最重要的,就是要耐得住性子,这东西早看晚看,内容也不会有什么变化,又何必豁出身家性命,违那个制,犯那个规呢,” 常思豪明白他的意思,一來圣旨的内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