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豪淡淡而笑:“安祖宗请,”程连安惊跪于地道:“奴才该死,可不敢受这个,”常思豪向守卫扫了一眼,道:“有威无德,怎能服得了人呢,”程连安眼睛转动,瞬间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,厂里的人个个非精即怪,哪有如此不懂事的道理,显然刚才那干事并非叫顺了口,而是平日压下了怨气,这才在外人面前不动声色地小捅自己一刀,忙陪上笑容道:“多谢侯爷教诲,” 常思豪见他跪在地上那副模样,显然日常里伺候上面也常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