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微震。 秦梦欢:“你我都错了,从最开始的那天便错了,”她将目光扬入无尽的激雨中去:“可惜……那么晚我才懂得,原來爱一个人要勇毅决绝,爱到不由分说,” “不由分说……” 陈胜一忽地想起常思豪说秦绝响的话:“……心里喜欢,便去喜欢,何须想得太多,” 多少次在她窗外,静静听着雨声,风声,蝉声,雪声,多少次想把心里的话对她说明,却总以为有明天,有更合适的情境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