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猪头,上联藏头,下联就必须藏头,就不许押尾,就不许押尾,就不许……”说一句在他头上抽一句,忽然想到父亲瞧着,这才罢手。 徐瑛疼得眼泪直冒,两手不住揉着脑袋,缓缓直了腰,口里叨念:“押尾,押尾……陆机、颜真卿、柳公权……”忽然“氨了一声,两眼发直:“下联尾字,是‘机卿权坚’,那岂非骂爹爹是权奸,” 屋中早已静静无声,沒人应他的话,每个人脸上都透着一层阴郁,大家心里都明白东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