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,充满疲色,曾仕权劝慰道:“弟兄们的心情可以理解,不过一來敌人已有防备,二來咱们两枝军都受到挫动,队伍还需调整,况且,侯爷身受重伤,真若有个差池,谁也担待不了……”说着指头上稍稍加力一捏,李逸臣忙配合道:“是,是,还是掌爷考虑周全,”利用起身之机斜斜瞄了常思豪等人一眼,暗暗纳罕奇怪。 他所率之残部一场仗打得心有余悸,刚才听话音,以为还要掉头再去攻岛,一个个手举兵刃,心头暗凉,此刻见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