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道:“还请掌爷示下,”曾仕权道:“我指挥作战的时候,侯爷出手帮忙,敌人沒杀多少,倒误伤了不少干事,想來真是丧气得很哪,”李逸臣眼珠暗转,心知他这是要自己弄死常思豪,可这人身份特殊,在京又与督公日夜欢宴,十分相得,沒有明确指示就下手,万一将來有个不测,毛病岂不都在自己身上,说道:“那依掌爷的意思……” 曾仕权搁下茶碗一乐:“嘿,行,真有长进啊,”李逸臣低头陪笑:“不敢,都是掌爷栽培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