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些黄绿竹叶,再无别物,更无一人,秋夜风冷,身上也着实有些凉,就搁下包袱,在炭火边蹲下烤手,方枕诺手里填着柴,掏出一方白色罗帕递过去道:“这一趟可累坏了吧,來,赶快把脸擦擦,头发拧拧,” 云边清道了谢接过,简单在头面脖颈上抹了几把,正要说话,却听方枕诺问:“你这是从哪儿过來,” 云边清觉得这话突兀,将罗帕递回道:“军师何出此问,” 方枕诺接过來:“嗨,你走之后大伙又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