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是否一如既往,初衷不改,一往无前。 而自己呢。 自己尚在人间,已经多久了,该愧疚吗,该庆幸吗,该忘却吗,该铭记吗,能突破吗,会沉沦吗,眼前这虚与委蛇的生活,应该称之为“苟活”吗,船上的血人,仿佛自己当初的镜像,而自己那旧日的血性,还在吗,权变,是因为怯懦吗,所谓的成熟,是否只是自欺欺人呢。 背后,这紧贴着椅子、被汗水溻凉的背后,好像有一只手按在上面,是的,它一直在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