翘着两肘,一手托头,一手洗发,居然一滴水也沒有溅出來。 撩水的声音里,分明有一种柔情,以至于人们看到他每掬起一次水,都感觉那指头,是在自己心底轻轻地托了一下。 望着这幅画面,燕临渊挂着泪痕的脸上露出笑容,轻声道:“梦欢,我要走了,” 秦梦欢对屋顶眨了眨眼睛,就当是点头,微微地笑道:“保重,” 燕临渊看了她最后一眼,猛地扭过头,挑帘而出,快步出门下山,燕舒眉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