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两个人仍是分睡在隔断两侧,背对着背。 炉中炭响。 一夜的风声,【娴墨:一夜风声都在耳中,可知都沒睡好】 第二天临睡前,常思豪把玉佩放在阿遥的枕上,阿遥默默收起。 再出去打猎便戴着一只空空的锦囊,贴皮挨肉,却沒有重量。 常思豪感觉,自己的心也空了。 阿遥像什么事也沒发生过,每天安静地做饭,缝制皮具,整理打扫木屋,她的笑容,和以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