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道:“睁着眼睛,怎么做梦,” 常思豪闭上了双眼。 梦來了,轻盈而美好,【娴墨:肯给,是自贱故,婢子被收过一回房,主人随时想要都得给,这么逆來顺受是病得治啊姑凉,】 做完了梦,阿遥爬下來,撑着身子挪回自己的床上,软软躺下。 安静了一会儿,常思豪爬到隔断这边,掀开鹿皮被钻进來,阿遥侧身躺着,脸上红晕未退,轻声问:“又干什么,”常思豪支肘撑着腮帮看她:“刚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