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邢烈,被人连打两掌,血吐了不少,怎么也得要点医药费吧。 楚青捂着胸口,坐在邢烈书房那张仅剩的椅子上,说道:“我胸口疼,让我缓缓等下走。” 和楚青打了一晚上交道,邢烈也摸清楚青的性子了,现在楚青一撅屁股,邢烈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。 他有心和楚青耗着,可书房里的椅子都毁没了,唯一好点的,就是那把三条腿的,让他做三条腿的,这怎么行,说出去,让人笑掉大牙。 可是不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