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入场的侧厅门摆着一面屏风,在天国门扉前驻足的神羽乌鸦和嵌满羽毛的王座交相呼应,显得格外庄重,斜式三角玻璃棚顶透出清晨的炫目光晕。 地板被擦得闪闪发亮,还没完全晾干,楚青不忍踏足,于是便随性地坐在门槛上,后背依靠着古老的橡木框架。他在白羽厅角落中的一架西洋琴旁发现了十工护,身怀绝技的中年杂役穿着深色棉衣,专注地将钢琴踏板擦亮,这或许是他最后一项清扫工作,因为他随后挺直腰板,活动着僵硬的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