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楚青而言,这短短的几天比之前的十几年都要的漫长,事情一件接着一件,都是自己无法想象,无法承受的。 在看到报道之前,他本觉得无处可去的自己待在这间房里也没什么不好,起码吃喝不愁,也不用担心他们会企图些什么,因为自己早已经一无所有了。 躺在床上,他不停用手指敲打自己的脑门,过去他不会如此烦恼,甚至在玻璃桥上所经历的危机,也不足以使他感到这般烦躁,养母冷酷决绝的表情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