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势太重,并且又没有深厚功力护体,自然而然也就如同平常人那般发了高烧。 梦呓不断。 茯苓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,待了一晚上,终于待到楚青烧退。 她抬手探了探自己和对方的额头,发现温度差不多才算是慢慢放了心,紧接着就离开了房间并吩咐外面的人好生照料着。 茯苓命下属将昨晚有份参与此事的人都关押在一处牢房里,无她命令,任何人都不得放他们擅自离开。 这是她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