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恭敬之色,只是挑了一下眉,问道:“您怎么来了?” 私底下,她装都不想装。 阮青云心头的复杂情绪里,是夹杂着一丝愧疚的。 然而听着她这不以为意的大不敬话语,那一丝不明显的愧疚便消散一空,皱起了眉:“这就是你的教养?你从小学的礼仪孝悌去哪儿了?” 阮锦宁轻笑一声:“不好意思,我很小就没有爹了,因此只学会了如何孝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