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是他的随身女侍絮儿说的。 而此时柳维扬半靠在软垫坐着,手上端着茶盏,抬手揭开盖子,衣袖微动,将浮在水面的茶叶轻轻吹开,慢慢地、优雅地喝了一口,更加显得高深莫测。颜淡却知道,就算是给傻子一个杯子,教他观茶色品茶味,也没有人能看出他是傻的。 絮儿轻声道:“公子,前面是安平镇,是要下车打尖,还是让人把菜肴送到车上来?” 柳维扬抬起眼,微微一点头。 马车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