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却做了一个不怎么高兴的梦,梦里她回到天庭,不知为了什么又跳了七世轮回道,一次一次反反复复,没有尽头。待醒来的时候,背后的衣衫有些湿,却是发了汗。 余墨细致地撩开了她黏在额上的发丝,微微笑着:“总算不起烧了,还好罢?” 颜淡也回以一笑:“这样就不用喝药,也不用去找大夫,对吧?” 余墨嘴角带笑,斜斜地支着颐看她:“亏得你就惦记这个。”他抬手碰了碰她的嘴角:“你现在虚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