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。她一撑树枝,从树上翩翩落下,因为修行有成,无端得觉得身子都轻盈了不少。她还没落到实地,就被余墨随手一捞,捞到了手臂上。 余墨笑了一笑,语声低沉温和:“你怎的还赤着足?现在不到天气大热的时候,也不怕着凉。”他伸手一握颜淡的脚踝,铺开衣摆让她踏在上面。 颜淡简直是受宠若惊:“不会着凉的,我这几日都是这样过的。” 余墨微微抬起头,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:“这些日子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