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道他现在定是很生气。 她只好歉然地瞧着他笑。她现在痛得要命,只能强自支撑,对方说了什么,她几乎都听不清楚,只是无意识地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,好像去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。 那个地方,她本能地不喜欢。 “这里就是天刑台了……” “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师父他老人家的,你以后好自为之罢。” “我现在把你锁在上面,三天以后才能放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