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明知道这样做全然徒劳,还是每一日如此。 只是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样了。他被初初映入眼中的光线刺得用力闭了闭眼,再缓缓睁开。眼前是淡青色的床幔,上面缀着细细的流苏,虽然摸过很多次,却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再亲眼真真切切地看见。 “帝座……”陆景上前两步,躬身行礼,“帝座,你还好罢?” 应渊支起身,抬起头望去,只见陆景身后站着掌灯、掌书仙子,敷衍地微微颔首:“还好,陆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