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抢到了大半雨露的。” 她站起身,像是在和自己说话一般:“我曾想,有些事就像是注定好了一样,我和颜淡,帝座你和颜淡,最后只有一个结果,不过是早晚而已。”她捻起那瓣海棠,回首微笑:“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意和我生了一样的容貌,可是我从来不在意,容色不过是映在眼里的一种幻象,红颜即是白骨。” 唐周低咳了一声:“你的禅理学得很好。” 芷昔盈盈转过身,还是微微笑着:“帝座你没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