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的推移好像愈加强烈的苦痛,随着女子越走越近,我们也逐渐看清了她那张陌生的脸庞。 柏木站起身,压低嗓门,在我的耳畔深沉地说: “走!听我的。” 我只得抬脚离开。沿着与女子所走的路相距差不多二尺的石墙边的路,和女子平行向着相同的方向走走。 “从这个地方往下跳1 柏木用手指捅了一下我的后背。我便从低矮的石墙跨过去,纵身一跃跳到了马路上。二尺高不算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