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血色的脸,不情愿地问道: “我要怎么做?” 柏木抬起头,正面凝视着她,清楚地说道: “你家里难道没有药吗?” 她沉默了许久才转过身子,向来时的方向走去。我扶起柏木。他的身子十分沉重,难受地大口喘着气。然而,我想让他扶着我的肩膀走路时,他竟然出乎意料地轻快了起来…… 我们让那女子走在前面,我扶着柏木跟在后边,刚到达那幢西班牙洋房的旁门想钻进去时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