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令我的一部分神经变得捉摸不定。这样的陶醉夺去了我身上其余的全部陶醉,为了抵抗它,我一定得另外靠着我的意志力,保证我清醒的部分。如此一来,暂且不说别人,对我来说,清醒时才是我自己,反过来说,我连自己都不清楚。 ……这是进入大学预科的第二年,也就是1948年春假的事情。一天晚上,老师外出了。我并无朋友,一个人散步打发来之不易的自由时间。我走出寺院,溜出山门。山门外有一条围绕着寺院的水沟,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