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泞的沙场上,一个孤独的身影正在奔跑。 煤渣构成的跑道,赤足跑上去,扎的生痛,而当背上还背着上百公斤的重甲后,这早就不是训练,而是刑罚了。 洒过水的煤渣路,虽然黑灰不会翻起,但却满是恶意的泥渣,原本光滑的赤足上面已经全是创口。 每跑几百米,那纤细的身影就要摔到一次,即使浑身都是伤迹和泥污,少女也会离开挣扎起身,想往前跑去,然后… 再次摔到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