阱。 刺耳的尖叫声还在耳边,那些脱下衣服、靴子的法师们乱成了一团,其他人的慌张是可以理解的,在暴雨中遭遇敌军的偷袭,怎么看都是情况不妙。 但只有我和海洛伊丝还继续悠闲的喝着热咖啡鬼扯,完全没有离开舒适马车的打算。 这倒不是我们有多自信,能够在亡灵侵袭下毫无损伤,而是作为这里少有的亡灵法师,我们已经差不多判断出了对手派出的军力。 不管之前它们是何等方式瞒过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