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压都压不住。被李志忠一激，什么都敢讲。

“回去吧。”

李志忠摇头叹息一声，刚佯装出来的怒容也消散殆尽，挺直的腰板竟然有些佝偻下去。

王远斌则冷哼一声，自顾自大步朝前离去。

苏祖抬起头看了眼天色，黑沉沉的，没有什么星月。他只是对自己不经意间已经走到这一步，有些恍惚，但不是迷失，而一向被老李器重的王远斌突然表现，让他觉得这是个信号，也许在地方队呆不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