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嬑心跳一急,猛然低下头,继续看书。 眼角的余光看到齐雍,看向炕桌上的松子,拿起小钳子一颗一颗削着松子,松子仁一粒一粒地堆放在碟盘里,他削得又快又专注,壳儿削下来了,松子仁也不损半点,不一会儿碟盘里就堆尖了。 她喜欢吃松子仁,只是松子仁削起来太费劲,她屋里总备着一盒炒香的松子,几个丫头轮流着,一得空就给她削松子。 两人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