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,”沈昭嬑垂着头,哽咽道,“是我在翠竹苑的厢房里安放了助情香,只是微末用量,闻久了会令人身心浮躁,但凡他们二人有半分顾忌,便能忍住药性,不会发生这种事。” 沈岐气急败坏,抬起手臂。 沈昭嬑呼吸一紧,猛然闭紧了眼睛。 沈岐举着手,看着女儿跪在地上瑟瑟发颤的身子,怎么也打不下去。 他怒道:“我已经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