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之后,时间仿佛过得格外快。 “艾德先生,你的靴子。” 方鸻看着帕沙用一双干瘦黝黑的小手,将自己的靴子擦得亮澄澄的,再毕恭毕敬地递了过来。他抬起头,看着对方黑白分明,带着一丝期盼的眼睛,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:“擦得很漂亮,但是没必要这么做了。我说过,帕沙,你要留下就留下,但是我们这边不兴这一套。” “可希尔薇德小姐告诉我,您是团长大人。又是这艘‘船’的船长,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