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约定?” “……就是这个约定。” “这个地方?” “……是,星门港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为了钱……” “多少?” “十……二十七万。” 记忆的轮盘定格在一张脸上,一个大男孩,可见的单纯,家境很好,举止得体,虽然有些好笑,但并不让人讨厌。 接着是另一个人,但后者记忆有些混乱了,重重的影子正归于一片混沌之